院子里,他们知道。”
“周香菊,马二郎,可有此事?”王权安转着眸子,看向一旁的周香菊,马二郎。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大人,绝无此事。”
周香菊回答:“大人,民妇的相公今日病逝,民妇与两个孩子今日都在忙着办丧事,民妇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王权安没说话,一个眼神扫向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两名衙役。
其中一名衙役走上前两步,对着王权安抱了抱拳,恭敬禀道:“大人,属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时候,是发现,云家小院前有一座新坟。”
云家那小院前有空地,周香菊母子仨嫌麻烦,就将云春生那尸体用草席一卷,就近在门前挖了个坑,将人草草给葬了。
得了衙役的证词,马大郎更没什么好怕了,将头抬得高高的,带着挑衅扫了云珍珠一眼,“大人,这女人自己做了不检点的事,却污蔑于草民,草民要告这女人诬陷,请大人明察,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丢进大牢。”
“马大郎,你血口喷人。”云珍珠一脸激动,张牙舞爪的扑向马大郎。
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擒住。
王权安定定看着她,再次问道:“云珍珠,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证据,证明马大郎强暴于你,如若不然,本官只能定你诬陷之罪了。”
云珍珠咬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权安等了她半响,末了,只好吩咐衙役,“来人,将这诬陷他人的民女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大燕律法,明文规定,诬陷他人者,处以杖刑三十。
“是。”衙役听令,将云珍珠架起,拖着出公堂。
周香玉,苏采莲,云初十见云珍珠被拖走,吓得赶紧往地上叩头,“大人,冤枉,冤枉呐。”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云珍珠瞪圆了眼睛,将那明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