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百里未荨似笑非笑地看了那位言官一眼,便走回了自己的位置,饶有兴致地听着。
那人道:“陛下,郡主身为皇族中人,实在不适合使用打王鞭啊!打王鞭这般可以制约皇权的权力,怎能让皇族之人,甚至是陛下您的亲信之人所掌握?这如何能起到制约皇权的作用?”
迟堙刚刚看完了外甥女的比试,心情十分地好,对于这位言官的态度也没有往日那般的严厉。
他神色威严,冷眼看着这个说话大胆的言官:“所以爱卿的意思是,朕为了权力不被制约,所以才找了郡主来掌握这个权力?”
百里未荨则很是平静地扭过头去,看着那位言官,语气淡淡:“自古以来,但凡宝物圣物,无不是能者居之,今日的比试你也看见了,两场都是本郡主赢了,可见本郡主超凡的实力。难道就因为本郡主生在了皇家,便不能为国效力,接下这制约皇权也制约群臣的的重任吗?”
被这俩人一起用不善的眼光看着,那位言官也是很紧张的。
但话一出口,万万没有收回的道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郡主的实力的确厉害,只是她到底是皇族中人……”
虽然百里未荨口才不错,皇帝在朝中也有许多亲近的臣子,但那年约六十的言官实在太过于固执,旁边还有许多人帮腔,过了好久,百里未荨这一派才占了上风。
即使是这样,离王也不慌,他气定神闲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神情淡定,似是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眼看打击百里未荨的那方已经无话可说,他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废物。
最终还是要使出绝招。
离王站了起来,他面色深沉,因为常年地皱眉,额头上形成了一个“川”字,他眼睛细长,嘴唇很薄,一看便是城府深沉之辈。
即使是面对着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