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多嘴,开始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老身年纪大了,总是盼望着家里安宁,如今反对官府前来,不过是想着官府一来,就说明出大事了,若是官府不来,或许还能把大事化小……”
这个说辞虽然可笑了些,却也没有什么毛病,一边的老太爷只是说,自己在家一向不管事,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因此在他那儿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长公主和百里瀚的说辞倒是差不多,只不过百里瀚惦记着父母,还记得在被盘问的时候为父母说上几句话。
李夫人此时手腕处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脸色依旧苍白,作为重点嫌疑人员,却也不得不接受了盘查。
她面色冰冷,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本夫人思念儿子,所以才割脉,母亲担心我,不让大嫂进来,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专门负责她的是一位女子,年约四十,穿着品级稍高的官服,显得很是精神,她皱眉道:“按照时间推算和长公主殿下的说辞,那布条上面的血迹比夫人您割脉所流出的血的时间要早,关于这一点,您该如何解释?”
“这不可能。”李欣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她在官服来之前已经尽力地想过了说辞,可是血迹的时间根本无法作假,她根本想不出任何天衣无缝的说辞,此时只好强做镇定道:“一定是大嫂记错了时间,我记得我割脉的时间很早,那布条上的血迹就是我的血迹。”
“既然那上面的血迹是您的血迹,您又何必将其藏到床底?”中年女子显然见多了这样的狡辩,提出的问题也是咄咄逼人,一针见血:“在场的众人和那名暗卫都可以作证,那布条是从您的房内搜出来的,还有,您的窗户上又为何会有血迹?窗户外为何又会有贼人的印记?”
李欣然虽然素日里还算坚强,意志也较为坚定,可如今眼前的是官服内部最为专业的人员,这些人员见多了恩怨是非、种种案件,眼睛最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