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在这。”
迟清洛抱着他的脖子平复了很久,才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眼中的泪意也隐去,她闷闷地开口道:“刚才做噩梦了。”
不过她没告诉秦衍自己梦到什么了,她想见家人,他想帮自己已经非常有心无力了,再说出来就好像是在埋怨秦衍无用一般,所以迟清洛自己藏着了。
“梦见什么了?这么害怕?”
秦衍状似无意地询问。
“嗯……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