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那不甚安分的手。
那纤细的手,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流连。
封锐终于忍不住,抓住了那只乱来的手,轻轻咬了对方的下唇以示惩罚才松开。
“秦专家,根据我本人对爱情浅薄的理解,我现在算得上是跳过了追求的步骤吗?”封锐的嗓音很低沉,似乎压抑着什么。
秦落姝:“?”
“我没这么说。”渣女不承认。
封锐:“?”
“吃干抹净就想跑?”
“言过其实了吧封队?”秦落姝觉得有必要纠正他的说法,毕竟首先并没有吃干抹净。
“那你的意思是,”封锐顿了一下,又似乎是难得顿悟,“我没让你尽兴?”
秦专家不说话了。
封锐于是抓着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胸口处,“你随便摸,摸哪儿都行,摸到你满意。”
秦落姝:“……”
某人像极了出台的模样,而秦落姝是给得太多的富婆。
“算了,”秦落姝说,“摸了又不能怎么样。”
封锐又怎么会给她机会退货?
他低头,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手电筒也关了,被随手扔地上。
黑暗中,封锐说:“秦专家,要不先试用一下?”
秦专家没说话,似乎默认了。
受伤的封队没做什么,但让人舒服的方式有很多种。
那个电闪雷鸣的晚上,这两个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像上瘾了一般接吻,干一些成年男女会做的事。
封锐那晚过后,无比期待伤口早日好起来。
大雨是在第三天停的,秦落姝还是回去了。
封锐的伤养了半个月才愈合得差不多,之前忙的案子也结了,秦落姝在此期间,被某人用同一个苦肉计叫去他的宅子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