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瞬间就变了。
那天花板上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怕光而消失,反而因为光,把自己整个都给暴露了。
江北渝很难形容天花板上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但从他的表情看来,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那是一滩滩东西。
血肉,包括人类或者动物的躯干融合成的一滩东西,在深褐色的血中,无数的眼睛从中探出来,盯着下面,像是能把那垂涎着的肉体和灵魂也吸上去。
江北渝:原来密集恐惧症就是这样逼出来的啊。
他目光从天花板上收了回来,落到波澜不惊的苏南栀身上,突然萌发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她好像能给人安全感。
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纤细一脸苍白短命相却能给人安全感的苏南栀正在跟自己的法宝交涉。
“乖,把这个斩了我给你浇水,”苏南栀说着还顿了一下,“灵泉水。”
小桃木生得金贵,还是一节树枝的时候,就是长在一洼灵泉旁边,受灵泉浇灌而生,后来从母体脱落,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