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倪晨伊有多特殊,到得长安才发现二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倪晨伊的父亲不止是长安首富,还是大唐首富,倪晨伊的身份极为尊贵。
猜到长生心中所想,倪晨伊随口说道,“你不用担心,就算他们查出点儿什么也奈何不得你。”
长生沉声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此事牵扯到王公大臣,你最好不要给倪家招灾。”
“哼,”倪晨伊撇嘴冷哼,“王公大臣算得了什么,你应该听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别说只是个叔叔,便是亲生兄弟,为了权力和银钱也会自相残杀。”
长生知道倪晨伊指的是太宗皇帝,大街上人来人往,担心她乱说惹祸,急忙皱眉制止,“别乱说话。”
“没事的,越是人多的地方说话越安全,”倪晨伊拍了拍长生的肩膀,“别担心,没什么事情是银钱处理不了的。”
长生没有钱,倪晨伊说的这些他并无切身体会,但他也不是完全不信,因为在龙虎山甄选时他就见识过银钱的威力,倪晨伊直接把龙虎山的同道给“收买”了,谁也不好意思跟她争那名额了。
长生对道路两旁的路边摊很感兴趣,馎饦,麦粥,胡饼,蒸肉,随便一个摊子售卖的东西他都能吃饱,但这些吃食入不了倪晨伊的眼,径直带着他往东面去。
穿过几条街道,前面出现了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圈儿人,足有上百人,看其情形应该都在看热闹。
长生和倪晨伊都不喜欢看热闹,但长安的街道都很长,走了一半总不能再调头回去,于是只能继续往前走,到得近处发现有人在打架,两个人,一个是肥头大耳的中年僧人,另一个是个衣裳破旧,满身补丁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
那中年僧人很是肥胖,像极了传说中的弥勒佛,颈上挂着一串鸡蛋大小的佛珠,手里拿着一根七尺多长的禅杖,正所谓身大力不亏,那根沉重的禅杖在其大力的挥舞之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