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俊脸上,衬得他那张漠然孤绝的脸庞,如同炼狱里索命的恶鬼一般鬼魅恐怖。
江舍鱼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萧长渊冰冷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
“怎么?
很意外?”
“陛下饶命……”
两年前的噩梦再次上演,萧长渊拎着江舍鱼的衣领,狂风暴雨一样的拳头恶狠狠地落到江舍鱼的脸上。
江舍鱼被他打得眼前发黑,喉咙泛起腥甜的血丝,耳畔听到萧长渊阴鸷嗜血的声音:“朕还以为你今日欺君罔上的时候就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看来朕真是高估你了,你这只可笑的蝼蚁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愚弄朕,江舍鱼,你说朕这次应该怎么捏死你才好呢……”
萧长渊将江舍鱼的骨头一寸寸捏断,如同两年前那般,江舍鱼四肢被废,再次陷进动弹不得的噩梦里。
他以为他活不过今天了。
谁曾想,萧长渊竟然放过了他。
江舍鱼四肢动弹不得,但喉咙却还能说话,他遍体鳞伤地趴在冰冷的地上,侧过脸,嘶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放过我?”
萧长渊眸光冷冽:“因为你做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救了朕的皇后。”
江舍鱼想起云翩翩。
神色恍惚起来。
萧长渊声音冰寒道:“往云翩翩身体里放置蛊虫的人现在躲去了哪里?”
“微臣不知。”
“江舍鱼,或者说,应该叫你李渔,北雍国的五皇子……”
江舍鱼瞳孔紧缩道:“你怎知……”
萧长渊冷笑起来:“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
“那你怎会让我为官?”
萧长渊用傲慢的眸光讽刺望向他。
“蝼蚁和蝼蚁之间有区别吗?”
在萧长渊眼中,北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