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李元芳叹息道:“既然你支持了他这么久,就该知道他从不是畏战之人,更不可能有故意害人的心思。仔细看看你面前的人,看看他身上的斑斑血迹,漆黑焦痕,看看他那疲惫不堪的神色,你就算瞎了眼睛,也该看出他也是中了敌人的卑鄙陷阱吧?”
“可是……”
李元芳又说道:“我记得你关注莫入街的地下斗场也有二十多年了,资历甚至比这一任的主人婉姐还要深,所以你动动脑子就该知道,地下斗场的老板,会故意安排这种戏码来恶心人吗?那几个天劫拳师不过是过客,你们才是斗场的长期衣食父母,他们会故意砸自己的招牌?他们乐意,我们还不乐意呢!知不知道这一晚上我们大理寺收了多少诉状说怀远坊的人丢了整个长安的脸?”
“至于裴擒虎,他才刚刚连胜二十一场拿到星耀头衔,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有什么必要自毁前程吗?分明是那几个卑鄙的天劫拳师自忖实力不敌,才出了盘外招啊。整件事情里裴擒虎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和刀僧、蛇女、火炉叔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还勉强保住了命。现在他满身疮痍地回到家,你们这些家人就是这么欢迎他的?到底谁才是内奸?”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连最义愤填膺的人也无话可说,只好偃旗息鼓,讪讪地退去。
胖子更是在良久的沉默后,羞愤难当地给裴擒虎猛磕头谢罪,若非裴擒虎伸手拉得及时,怕是胖子当场就要肝脑涂地。
待四周的人散得七七八八,李元芳才抓过裴擒虎的衣摆,笑道:“不请我喝几杯?”
裴擒虎点点头,叹息道:“的确该请。”
喝酒的地方就定在金纺酒家,柜台后的春娘非常体贴细致地给两人端上了最好的烈酒,裴擒虎和李元芳各自连饮了三碗,才打开话题。
李元芳说道:“之前提醒你的没错吧?那伙麻烦的人不讲武德的,知道赛场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