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不是经过再三确认，她都以为这是华东州情报站和他们开的玩笑！

都死了！

都死了？

郑名义手中的杯子失手掉落，剩下一半牛奶一点儿也没浪费地洒在了裤裆上。

这怎么可能？

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顾不得收拾一片狼藉的裤子，猛地站了起来，用从未有过的凶恶眼神盯着女人，嘶声问道：“陆宸死了没有？”

在他想来，付出了这么沉重的代价，陆宸绝不可能安然无恙！

中村纪香苦涩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急忙安慰道：“但恒安市的巡夜人几乎全灭，只剩叶灵和楚楚两人幸存，此外还有二十多个特警被杀！”

“对了，据恒安那边传来的情报，巡夜人队长慕妍死后，现场出现了一棵梦境之树……”

啊！

郑名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脚踢飞了面前的桌子，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够了，够了！三个a级，两个即将晋阶的a级，再加上一个潜藏多年的暗棋，结果换回了什么？什么都没有！陆宸没有死，甚至那些巡夜人也没有死……”

中村纪香连忙提醒道：“他们死了二十多个人……”

郑名义恶狠狠地打断了对方的话：“你懂个屁，那特么是梦境之树！他们就算做不了人，还能做鬼，我们的人呢？现在恐怕连个渣子都找不到了吧？”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身体一软，颓然地瘫倒在地。

……

“所以，是谁杀了狼王他们？”

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郑名义哑声问道。

中村纪香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回道：“暂时没有准确信息，但很有可能，是陆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