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背书,不叫读书。”
“哪里有什么领域的发展,是要被别人拧着绳子调整方向的?”
“再谈你师父林辉,他对文献的研究足够透彻,很容易就能够迸出来新的思路和思维,但是他就是知识储备还有点欠缺,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
“他不够勇,不敢把自己迸发的新思想大胆地运用到临床上,总是顾忌这里,顾忌那里的,而不会利用自己在科研上的,比较好的造诣,去深入地分析,临床上产生的新思路和想法的风险性,然后进一步结合到一起。”
“最多,他敢走的路子就是整个大外科的大融合,就是什么呢?把普外科、神经外科或者其他科室的什么操作,与我们骨科的疾病给联系起来。”
“在做科研的时候,也是这样,把其他肿瘤的什么什么已经证实的通路,与骨科肿瘤中,还没有被证实的类似通路,做一个验证性的研究。”
“这很够创新,每一次申请课题也够有说服力,能拿到课题,能够继续做研究。但也就仅仅只限于研究而已。喊他带学生可以,但是要他真在临床上有多大的创新,估计还至少要十年以上的时间。”
说到这,闵宏又低声道:“胆子最大的就是朱历宏了!这和他的性格很像,就比如他这个喜欢嗦粉的嗜好,就足以支撑他的整个人设了,吃个早餐专门能够坐飞机赶上班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正好就是他在临床上敢想敢做的原因,这样对他的成长非常快,但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而不喜欢墨守成规。”
“而不太喜欢墨守成规呢!就有一个不好,那就是非常容易脱缰!”
“做医生难呐。”
“但是医生看病做手术,都不是一个人啊!你有一个团队啊。”
闵宏讲到这里的时候,嘴角微微挑了挑道:“当然啦,你师父我,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