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野鹿温顺的低下头颅。
至于催眠。
不过是基本功罢了。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们甚至能让“被施术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睡着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梦里。
而如果是借助“茵索夫之树”为媒介进行施法,甚至都不需要面对面的站在对手面前。
也正是因此,即便干掉他们所有人只需要突击步枪的一个扫射,但前提也得是有机会开枪才行……
看着从神殿中抬出来的“钢铁盔甲”,萨奎的老脸不禁浮起了一丝惶恐。
起初他们脱不下来那套盔甲,他还以为吞南会就此作罢,却没想到他直接借用了茵索夫之树的力量,从过去获取了经验,最终摸索出了强制解除动力终结的方法。
那并不是很难。
只要在几个关键的机关上按一下就行了。
踯躅了片刻,萨奎最终还是架不住内心的煎熬,,看向一旁的酋长,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您对始祖出手了。”
吞南的脸上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萨奎的惶恐而动摇。
“所谓始祖,也不过是强大一点的人而已……甚至于他对茵索夫之树的理解还不如你我,强大更是远不如你我。”
自从第二次审判日的降临以及始祖的离去,已经过去上百个春秋了。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多玛部落的族人一直谨记着始祖的教诲,从未懈怠过与茵索夫之树的沟通。
然而当族中老人们口中的始祖真正降临到他面前时,吞南在最初的欣喜若狂与惊讶之后,心中剩下的却只有失望。
感觉……
也不过如此。
那呼风唤雨的能力固然令他震撼,但同样的把戏他们很久以前以前已经玩过一次,时隔上百个春秋还是老一套。
始祖的能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