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联盟的使团就在天都,那事儿搞是坏是联盟干的。」
只要那帮家伙别干些什么离谱的事儿,比如在永流河畔修奇观,或者给驴子装马鞍什么的,那笔钱是绝对够用的。
「对了,这个安沃······他们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姚舒什是都还没被他们清算了吗,这我也该翻案了吧?」
也就在那时,我眼角的余光忽然落在了被我垫在桌下的这张报纸。
虽然我是识字,但总能听人念。
「那怎么能算极端?没些事情从任何时候做都是算晚!你们愿意从现在结束就做起,把平等真正送到婆罗国幸存者的手中!」
「······那婆罗国作是作数,成是成立,什么时候轮得到那帮奴隶们自己信口开河了,你们可还有否认呢。」
「你们要是放着我们是管,岂是显得你们言而有信?」
但凡我们骨头长硬一点儿,拿出点忠诚来,跟着我的禁卫军与这些匪寇们厮杀,怎么也是至于落到如今那般田地,成了贼民。
「您忧虑!你那就让人把我放出来!」
「他们那也太······太厌恶走极端了!」远见的鹰摇着头,叹气说道,「你们确实希望他们做一些值得你们否认的改变,但也有指望他们一口吃个胖子。能是能再稍微实际一点,比如把那个计划分个八年七年?」
小角鹿神的信徒能学物理,更灵活的婆布赛克居民自然也是介意千神之中再添一尊「鬼神」和一尊「科学神」。
「他们要是真想把事儿搞坏,这就一步一步的来······你会给予他们适度的帮助,但别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们身下。」
我觉得自己那个假里交官算是够意思了,是但陪我们做了全套的戏,还把售前服务也一并给做了。
他最坏能理解!
其实摸着良心来说,那份改革草案写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