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迎入,主仆落座,那人这才笑着开口。
“长安县候应该有很多疑惑吧?”
“不错。”
沐长卿给他倒了杯茶水,神色平静。
“疑惑沐某心中已经大致解惑了,沐某只是想问殿下一句,殿下真的不日之后便会病故么?”
说罢,沐长卿紧紧的盯着眼前容貌俊朗的男子。
云逸笑笑,随后风淡云轻道。
“本王是否会病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以后云国再无云逸这一号人即可。”
沉默半晌,沐长卿心中长叹。
是啊,只要以后再无他即可,至于他是否真的死亡,谁又会在乎呢?
哪怕他死了下葬,寻常百姓还能揭开棺材看看里面真的是他么?
“其实沐某很是不解,按理说皇权至上,殿下为何会对那个位置无动于衷呢?如今殿下登基加冕才是大势所趋才对。”
缓缓转动着手中茶杯,云逸目光灼灼的看着沐长卿,少顷才微笑道。
“长安县候不也是与本王是同道中人么?”
闻言沐长卿一愣,随后摇头失笑。
看来眼前之人对自己的事迹倒是了如指掌。
自己对官场一道没有兴趣那是因为前世的经历导致罢了。
而在这个时代,出身皇家却对皇权无动于衷确实非是一般常人。
“说起来本王与长安县候神交已久,苦不能与县候结交,今日终于可以与县候秉烛长谈了。”
看着眼前之人那突然眸中火热的神情,沐长卿下意识的菊花一紧。
不得不说三皇子确实是一个怪人,也是个纯粹至极的人,诗君子的美誉名副其实。
拉着沐长卿从古至今,火热的攀谈着各种各样的有关于诗词一道的见解。
应付着他那层出不穷的诗词歌赋,以及那自来熟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