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一旦接下死仇，祂能用几百甚至上千年将敌人赶尽杀绝！

亡其国，灭其族，绝其种，毁其苗裔，断其传承……

曾经有多少比【中华】更加强大的神系最终倒在了【龙】的爪牙下，化作祂成长的养料，最后只能从史料中窥得存在过的痕迹……

一想到那几十上百个昙花一现的神系，诸天万界的神明们齐齐缄默不语，任由某种玄妙的【气运】朝着一个无法窥探的命运黑洞汇聚。

象征层面，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运】逐渐凝结，最终化作了某种概念性的无形力量——【天命】！

而在李瑞眼中，无数画面恍如流光闪烁，让他“回忆”起了过往的种种。

武王伐纣，商周更替！

秦皇扫六合，一统天下！

秦失其鹿，祂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汉！

在这段时间，祂的力量提升到了极致，中华龙旗所至，万国俯首，已知宇宙中没有任何能与祂抗衡的存在！

就算现在主宰世界数百年的【光明教廷】，在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还未诞生的“婴儿”。

但在诸神黄昏之后，再没有一个神系能永恒不朽。

盛极而衰是自然规律，任何神系都难以逃脱这股力量，区别只是其他神系一旦衰弱，很快就会走向彻底陨落，唯独中华能一次又一次重新复苏。

汉分三国，曹魏篡汉，五胡乱华……绵延数百年的沉睡蛰伏后，“自己”终于在隋唐再次苏醒，取回【天命】……

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回溯，兆亿人的一生如走马观花从眼前闪过，他们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士兵，有的是将军，有的是学者，有的是皇帝……

短短几秒钟，李瑞就像是从无数个角度重新体验了一次中华的发展历史，但神魂中却没有丝毫不适，仿佛这些记忆原本就储存在他脑海里，只是现在才刚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