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警惕地狠狠瞪着陆山民。
陆山民缓缓道:“要是再不小心摔了,你师傅就不能完完整整回青城山了”。
听了陆山民的话,小女孩儿才将骨灰罐递给了陆山民。
到了溪边,小女孩儿洗干净了脸上的黑灰,双手用力的搓洗,手掌上血泡被戳破,鲜血淋漓。
七八岁的孩子,硬是没哼一声,看得陆山民心酸又心疼。
中途停靠的火车站是个很小的偏远小站,没有药店,也没有医疗室,陆山民把车站里所有工作人员都问了一遍,才找到了消毒酒精和纱布。
候车厅里,陆山民讨好的笑道,“小花,让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好不好”。
小花木楞地低着头,抱着骨灰罐,仿佛压根儿就没听到他的话。
陆山民继续讨好道,“不及时处理,要是伤口发炎的话,以后会满是疤痕,就不好看了”。
小花仍然不说话。
陆山民叹了口气,缓缓道,“要是手废了,你以后怎么提剑,怎么给你师傅报仇”。
小花瞬间抬头,伸出一只手,但是双眼圆瞪,死死的瞪着陆山民,那眼神,犹如两道剑光,透着冰冷的杀意。
“这就对了嘛”。陆山民小心翼翼的用蘸着消毒酒精的棉签涂抹小花的手掌,一边涂一边轻轻的吹气。
欧阳胜男看得直皱眉,这家伙难道是天生的舔狗,连一个小女孩儿也舔。
海东青则是心中隐隐不安,老道士怎么死的,就是死在下不了狠手,眼下这情形,若十年之内感化不了这个小女孩儿,陆山民就是下一个老道士。
想到这里,海东青很生气,本以为这家伙成熟了,但实际上骨子里还是那个山野村民,狗改不了吃屎,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
陆山民小心翼翼的用纱布替小花包好手,还别出心裁的绑了个蝴蝶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