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是那位黑衣老人扛着棺材去救了他。
“子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能为你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纳兰子建沉思了片刻,说道:“确实有件事要麻烦你,上次我派人告诉过你,陆山民正在东北胡作非为,我是一忍再忍啊,本以为让出了沈阳的利益他就应该满足,哪知道他是愈发得寸进尺,想把东北地下势力和柳家的所有资产全部侵吞掉”。
纳兰子建看了眼王元开眼中的杀意,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东北地下势力也好,柳家也好,实际上都是我的自留地,他这是要把我的根给挖了呀”。
王元开说道:“子建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心慈手软了,陆山民这个祸害,早该铲除了”。
纳兰子建无奈道:“是啊,但是这毕竟是我的私事,我又是刚上位,手上的力量调动不畅,而且我自己又不能暴露,无法亲自出手,现在只有眼睁睁看着他在那边折腾”。
王元开的大脑迅速转动,以他的聪明,当然看得出这是纳兰子建在考验他,同时也是在向他暗示纳投名状,当即表态道:“这些年培植了一批高手,再加上王家的影响力,足够凑出一支战力可观的人马”。
纳兰子建摇了摇头,“暗杀很难行得通,这将是一场持久战,没有人牵头坐镇,成功的几率不大”。
“我亲自过去”!王元开说道。
纳兰子建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握住王元开的手,感动的说道:“元开兄,你太让我感动了,但是太危险了”。
王元开说道:“士为知己者死,我要是畏首畏尾,怎么对得起你的肝胆相照”。
“会死人的”?纳兰子建仍然面带犹豫。
王元开坚持道:“干大事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纳兰子建还是摇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王元开说道:“你放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