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的老大,不管别人怎么打我,我就认准他一个人砸,他跑我就追,一直追,一直追到他家里”。
“他以为跑回家里就没事了,但是我那个时候已经疯狂了,用他父母的话说我就是个杀人放火的种。我冲进他家里,把他堵在屋子里狠狠的砸,要不是他爸爸出来制住了我,我那天真会砸死他”。
“然后呢”?陆山民问道。
沈家康苦笑道:“然后我被学校开除了”。
陆山民叹了口气,“可惜”。
沈家康点头道:“确实可惜,其实我的成绩很好,在全校能排进前十名,正常情况下我会考上大学,然后当公务员。这是那时的我给自己的人生规划,也是父母对我最大的期望。你可能不知道,在东北这块土地上,别说是那个年代,哪怕是现在,公务员都是光宗耀祖最好的选择,比挣几个亿都强”。
陆山民淡淡道:“后悔吗”?
沈家康沉默了几秒钟,说道:“说完全不后悔是假的,但当后悔也没用的时候,后悔就失去了任何意义。那件事让我深刻认识到,只要足够的狠,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不会有人瞧不起你”。
“我被开除之后,反而成了那群校霸的老大,再后来,带着一批混混来到了沈阳,从一个小头目做起,一步步成为沈阳三大势力之一,直到柳家来到沈阳”。
说到柳家,沈家康停顿了一下,见陆山民没有插话的意思,继续说道:“柳家的段位是我完全无法比拟的,我以前顶多能接触到一些小官员,但是柳家介入之后,能让我接触到更高的级别,能干更大的事业。说句实在话,被柳家收编之后,虽然每年要交三成的利润,但剩下的七成却是以往收入的好几倍”。
说到这里,沈家康再次停下,不过陆山民依然没有要插话的意思。
沈家康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山民哥,您应该看过我提交的账本,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