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抹不去的痕迹。这段时间是比历史上任何
时候都关键的时期,而且这段时间我们行动得太频繁了,不能再冒险了。你通知下去,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刘希夷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反驳。
老人问道:“李红旭呢”?
刘希夷说道:“她在江州殡仪馆,守着陆晨龙的尸体,要不要通知她回来”?
老人轻轻摇了摇头,“又一个陈素,心飞走了就拉不回来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女人就是这样,容易为情所累,以后组织的规矩要多加一条,女人不能进入核心高层”。
刘希夷眉头紧皱,他当然知道组织的惯例,为了防止暴露,只许进不许出。
“老先生,能不能再给她点时间”。
“那就让她守完陆晨龙的头七吧”。
刘希夷心有不忍,“要不我亲自去趟江州跟她聊聊,万一她愿意回来呢”?
老人喃喃道:“去吧,我也希望她能回来,但是,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注定回不去了”。
刘希夷走后,纳兰子建从里间缓缓走了出来,走到老人身后,帮老人揉着肩膀。
一边按摩一边说道:“想不到那先生近乎得道,却仍然还有着人间烟火情”。
老人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纳兰子建的按摩,一边说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纳兰子建叹了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陈素是你的关门弟子,陆晨龙算是你半个女婿,还有这个李红旭,跟陈素不仅形似,现在看来更是神似。一边是组织大
义,一边是个人私情,您老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老人淡淡道:“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人老之后的一点念想而已,我这一生,亲人、朋友,我是眼睁睁一个一个将他们送走的,早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