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重操旧业继续去中东当雇佣军,说实话,
我还挺怀恋那里的生活”。
说到这里,易祥凤下意识看向王媛的方向,心中莫名升起一种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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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孝周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眼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韩瑶,说道:“穿得这么漂亮,是去接陆山民吗”?
韩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检察院已经驳回了对陆山民提起的公诉”。
韩孝周淡淡道:“最近你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韩瑶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站在外面的陈北天朝她摇了摇头。
韩瑶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韩孝周重新拿起报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期望你能理解我这个当父亲的难处,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为了你好”。韩瑶紧咬着嘴唇,“你为了家族选择袖手旁观,我并没有不理解你,也更没有怪你。但是,我去找王真,我在大马路上守了整整三天,我靠自己救我未婚夫,你凭
什么再管我”。韩孝周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认识不到斗争的残酷。人家多年谋划,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冒了多大的风险,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就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家多年的付出彻底毁灭?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一场你死我活的生死斗争就能这么简单的消除”?
“但事实摆在眼前,山民今天就能出来”。
韩孝周淡淡道:“那就等他出来再说”。
“爸,你不能不讲道理”!
韩孝周看了眼双眼微红的韩瑶,无奈道:“我不是不讲道理,是你听不懂我讲的道理”。
韩瑶望向陈北天,“北天叔”?
陈北天一脸的为难,“瑶瑶,听你爸的,你要相信他,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