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他和我们不是同类人,做事不安规矩出牌,他的出现会破坏我们原有的平衡,所以我们不能允许他这样的人在天京跟我们平起平坐”。
吕铣摇了摇头,“我问的是为什么要杀他”?
吕震池愣了一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对呀,为什么要杀他,以当时四大家族的实力,完全可以通过经济手段让陆晨龙发展不起来,为什么非要冒险杀人呢。杀人是这个世界上风险最大的事情,更别说是杀陆晨龙这样的风云人物。也正是因为当年的那一场截杀才为现在埋下了深深的隐患,才导致了现在的一系列事情。
脑海中同样开始闪烁,浮现出很多久远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还有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仔细想想,或许正是这些积少成多的小事情,一步步把他们逼到了非杀陆晨龙不可的地步。
“父亲,您的意思是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
“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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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多变化,回头人已非。
唯有高耸入云的鹞子山几十年不变的的屹立在大地之上,山还是那座山,巍峨雄壮,水还是那时的水,甘甜凛冽。
鹞子山山顶,两个高大威猛的男子站立在山巅。
放眼望去,云遮雾绕,犹如世外仙境。
“阿昌,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当年我父亲一路南逃,饿晕在这崇山峻岭之中,进山狩猎的猎人救下了他。一个文弱书生,娶了村里最彪悍的女人,生下了我。我本以为会和山里人一样,当一个猎人,娶一个彪悍的女人,再生一个儿子,再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猎人,子子孙孙就在这大山里扎根”。
“龙哥,你天生不是凡人,这里的大山困不住你”。
陆晨龙笑了笑,“阿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