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专家，连校长在他面前也得点头哈腰。

这还是陆山民第一次看见牟东云卑躬屈膝的样子，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壮硕肌肉男，硬是把头低得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的老教授还低，脸挤出的笑容像一只摇着尾巴极力讨好主人的哈巴狗，把本来属于教练的席位让给了老教授，还亲自倒一杯水。

坐在一旁不住的说着各种各样的好听的甜言蜜语，估计对他老婆说得还多。尽管老教授已经听得眉头微皱，大有不耐烦之心，牟东云依然兴奋的在那里喋喋不休。

“马教授，您一直是我的偶像”。

“马教授，您真是越活越年轻”。

“马教授，您的气色真好，我这个年轻人都要好不少”。

“马教授，金融高专要是没有您，早垮掉了”。

“马教授，您是金融高专的擎天一柱”。

“噗”，老教授刚喝进一口水，噗的一声喷了牟东云一脸。

牟东云赶紧一脸慌张的替老教授拍背。

老教授缓过劲儿来，“咳咳，擎天一柱算了，我老了，那玩意儿早是个摆设，不用了”。

“呵呵，马教授您真是太谦虚了，我看您老当益壮，绝对我厉害，只要您愿意播种，一定四方开花”。

老教授脸色涨红，胡子吹得老高，挽起袖子，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是在挤兑我老头子吗？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

陆山民在一旁看得呵呵直笑，牟东云这马屁拍得也太猥琐了。

东海大学的这个球场很大，能容纳七八千人左右，虽然没有坐满，但放眼望去也是人山人海，其一多半都是东海大学的学生，主场优势展现得淋淋尽致，赛还没有开始，对面看台东海大学的学生高呼起了牟益成和王晓楠的名字。一副十多米长的巨型横幅在对面看台展开，面赫然写着东海大学必胜，牟益成必胜。

其实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