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是不是比我们好很多很多。”马云田的话,要不有点深沉,要不就是调笑。
“那当然,我们怎么能与教授比脑袋呢。不过,有一样东西,教授是无法与我们同学比的,那就是仙游镇的舆论。”
“嗯,贤哥话中有话,请说来听听。”施远腾反应十分快。
“云田的话真的很经典,比脑袋,我们肯定输。我还没开始说,教授已经闻到味道了,厉害,真是厉害。”贤哥不得不佩服。
“是这样,自从得知教授在家乡办诊所,其他人我就不多说了,光是我们同学,就有各种声音传出来。”
“有些明事理,也曾经经历过教授在第二人民医院坐诊的同学,知道教授此举,为家乡人民解决了大问题,是一件大好事,也是一大善举。”
“也有一些人,说话阴阳怪气。说教授要回家乡‘收割’了,要赚家乡人的钱了。所以,教授心里要有个准备,不要被这些声音影响到你对事和对人的判断。”贤哥说出原委。
“贤哥放心,对于这些,我早有心理准备。想当年,我在单位开拓第二病区的时候,反对的人多的是,准备看我的笑话的人更多。如果我很在意这些,当年就不可能成功。”
“记得有一本弘一法师手抄的对联,其中有一副写得很好,‘岂能尽如人意,但求不愧我心’。这世间,哪有完美的人?更没有完美的事。尽自己的能力,凭自己的良心,至于别人怎么说,就由他们说去吧,我们没有能力去堵悠悠众生之口。”对于这些,施远腾早有预期。
“听教授说话,与教授聊天,非常舒服,也非常过瘾。教授出口成章,引经据典,但又十分切合实际,让我学到很多东西。以后呀,只要教授回来,我都要到你的诊所找你聊天。”梁东华十分注意听施远腾说的每一句话。
“欢迎啊!嘿,还别说,我回来坐诊之余,最喜欢的就是与各位老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