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马院长人在公门,身不由己,现在更是被很多双眼睛盯着。所以,我想对外说,是我施远腾因为身体原因,不想继续在第二人民医院坐诊,与马院长您没有任何关系。”
“不行,绝对不行。施教授在这将近一年里,为我们医院解决了很多问题,您的辛苦我们有目共睹。再说了,您的付出与我能给的报酬是远远不相符的,在这方面,是我马洪已经对不起您。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您背这口锅。”马洪说得斩钉截铁。
“马院长可有好的办法?”
“其实我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我只是想,是不是用以前的药品价格做文章。不过,这样一来,这口锅还是要教授您来背,我实在说不出口啊!”
“难道现在的进货价还是以前的价格?”
“对,他们是强行‘突破’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这就好办了。马院长不要为难,这个周六我坐诊结束后,往后不再到您医院坐诊,所有住院的病人全部带药出院治疗。当然,如果病人们想找我,可以让他们到长洲市人民医院神经内科来找我。”
“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这样吧,周六我让张医生不要预约太多的病人,让您能早点结束坐诊。晚饭由我来请,到时我让智哥将您在仙游镇的同学请过来,大家聚一聚。”
“好,先感谢马院长的盛情厚意。”
“唉,施教授,这话就别说了,我心中有愧啊!”
“哎,马院长您可不能这样,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相信马院长也明白,我的坐诊不可能长久,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插一脚。既然这样,我们都不必纠结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
“还是教授看问题看得透彻,好,咱们周六见。”马洪说完,便收了线。
施远腾独自坐在书房里,静静地想着这个问题。原本感到还贷吃力才回到家乡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