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沈宽对孙季德的刻薄寡恩,也是深有领教,对他说的什么重赏也就是听听而已。
孙季德挥退了郭、沈二人后,开口问旁边站着的庞师爷:“子城兄,觉得此计如何?”
庞师爷捋了捋颚下胡须笑道:“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但东翁也不要寄以厚望,这金万钱和段伯涛,也不是愚蠢之辈。”
“本官自然明白,只是这马前卒便该如此,总比一直毫无动静的好。本官这边一直无所作为,反倒让段伯涛最近有些得寸进尺,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孙季德淡淡地笑了笑,他要的是一个敢打敢拼的马前卒,如果沈宽不能为他钳制压制典史段伯涛,制造事端,在孙季德眼中沈宽还有什么价值?
“东翁高明。”庞师爷小小一个马屁奉上。
孙季德将杯中茶水喝完,起身对庞师爷挥挥手:“本官乏了,子城退下吧!”
“是。”庞师爷拱手行了一礼,这才倒退着离开二堂。
走出二堂,庞师爷直起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自语道:“沈宽啊沈宽,你可别真当县令老爷倚重你哦。咱们这位东翁的心思,连老夫这个师爷都实难揣摩,真难伺候哦。”
……
……
玉贤居,南门巡拦张公起在店小二前头带路下,一路来到沈宽、郭雄所在的如意阁。
见得张公起来了,郭雄上前亲热地揽着他往酒桌走:“公起,你又来迟了,一会可要罚酒三杯啊!”
“不敢不敢,公起姗姗来迟,郭头、沈总捕头见谅啊!”来到桌前,张公起对郭雄和沈宽躬身稽首。
“公起兄,好久不见。”沈宽坐着回了一个稽首,以他如今的职位,受张公起半礼毫无问题。
张公起嘴上不敢说什么,眼中却闪过一丝妒恨,才短短不到半年,沈宽却已经超过他多年的努力,跻身总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