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托付之意,若无决绝之心,怎会将连塔乡那帮子人托付于你?”
沈宽一听,照这番分析,这于洪还真是收服不了。
可他还是觉得这种人不收为己用,委实可惜,说道:“叔,你看他连腰牌都给我了,也许我多劝劝,他就愿意了呢?”
“给你腰牌,既是托付,又何尝不是一种交易呢?”
老马笑道:“你想啊,你既然有腰牌在手,要将连塔乡那帮人为你所用,你又怎会失信于于洪,为难他们的家小呢?”
“懂了!”
沈宽恍然大悟,这于洪心思还挺缜密啊。
砰的一声。
帐篷里的人影突然一倒!
冒家三兄弟飞快进了帐篷,然后又出来帐篷。
沈宽眼皮子微微一颤,于洪没了。
老马轻轻闭起双眼,叹息一声,喃喃一句:“是条汉子,临别少了一碗酒,甚憾!”
冒龙从帐篷里出来,拱手报道:“东家,一刀扎进心窝子,神仙难救!”
沈宽嗯了一声,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明日帮他,还有他那三位兄长,一人准备一副棺木,过两日送他们回连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