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饶。
沈宽脸色也是变得无比阴沉,心中是狠狠地给段伯涛记上了一笔,当然还有孙季德。
他自问平时对孙季德的孝敬可不少,在孙季德和段伯涛的斗争中,他也是立下了不少功劳,可这老狗说变脸就变脸,丝毫不念旧情,这可就让人寒心了。
要是他没有后招,这次他全家怕都是在劫难逃。
孙季德脸上并没有什么怜悯,脸色淡然地正要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一块木牌从沈宽身上掉落。
一开始段伯涛还在盯着沈宽冷笑,可是注意到木牌上的字,他浑身一颤,一双眼睛死盯着木牌上的字看,一双眼睛都快看凸出来。
那边孙季德看清楚木牌上的字,到嘴的话顿时戛然而止,脸上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庞师爷则是看着木牌眼皮直抽抽,大堂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沈宽心中一松,这玩意还真他娘的管用啊!心中对那个之前那姑娘充满了感激之情。
好一会,庞师爷干咳了一声,打破大堂的宁静,开口对孙季德说道:“请东翁三思,此事毕竟无有实据,若是如此轻率,难免无法令人心服,便是要治罪,也该等先查实了。”
孙季德略作沉吟便开口赞同,转而对段伯涛说道:“不错,确不该如此草率。段典史,你说呢?”
要是段伯涛一力主持要严办沈宽,他完全可以顺势推舟,日后若是真有锦衣卫来找麻烦,那也会找到段伯涛头上去。
“县尊大人说的是,下官以为,是有些草率了。”
这段伯涛也是人精,他倒是怀疑沈宽这腰牌是假的,但听庞师爷和孙季德这口气,似乎对这腰牌很是忌惮。
为官之道,可不就在于小心敬慎么?没足够的把握之前,他可不敢去顶这个雷。惹上了锦衣卫这种煞神,他一个小小的典史,那真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