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望的了解,只要这老狐狸肯花钱,就必然有他想达到的目的,很显然,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敲打自己。
好在沈宽也没有过河拆桥的打算,哪怕为了那便宜老婆林月婵,也不至于过河拆桥。
更何况虽然林大望招他为婿目的不纯,但确实帮了他不小的忙,否则想从一个佃户变成衙役,那可真是千难万难。
又是一杯酒下肚,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的沈大醉倒在酒桌上,沈宽连忙过去查看,见他醉倒了,便搀扶着交给门外的母亲,而后才又回到酒桌陪林大望。
“沈宽啊,你,你别怪月婵,这孩子,娘死的早,我这个做爹的又太娇纵她了,现在我这个做爹的都管不到她。但,但我临来时问了她。她说你再努力上进些,她就来城里跟你团聚。”
沈大一走,林大望也趴在了酒桌上,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醉话。
还演呢?沈宽坐在对面看着他,真想戳穿他算了,林月婵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这老狐狸又在忽悠自己。
“岳丈大人,如何才算上进呢?”但是无奈,沈宽只能陪他往下演。
“少说,也得让林家,在县城也如在西乡一般吧。”林大望倒也实诚,醉酒还能这么准确地回答问题。
“那小婿尽力而为吧。”在县城能达到西乡的威望,那还不如直接说取段家周家这样的豪绅家族代之,沈宽差点没给他气乐了,有些不耐烦地敷衍了他一句。
装醉就得装到底,说完也知道没啥说的了,林大望便趴在酒桌上打起呼噜来,沈宽只得把他搀扶到客房休息。
“该千刀的老虔婆,还有沈憨子,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总有一天……”送林大望回房,沈宽出来就遇到刚回家的沈魁,隐约听到他在说什么,但听得不太真切。
“大兄!”看到沈宽,沈魁连忙住嘴,老老实实地站好问候。
“嗯,可还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