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真要查个水落石出啊?”
郭雄微微皱眉,因为在他看来,只要抓住乔元山,将这案子往他头上一栽,这舟船命案到这,其实就可以了结了。反正县尊老爷要的结果是,能不能通过通河帮乔元山,来办掉金万钱这厮,至于谁杀了王有仁主仆一家五口,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但沈宽却不认这么为,他点了点头,坚持道:“是的,一定要查!”
舟船上,王有仁主仆五口人,不是五条河里的黄河鲤,是五条鲜活的生命。
尤其是榻上那个三四岁的孩子,天真的脸庞上写满了稚嫩,却在酣睡中被人一刀贯胸而死。
如果这桩命案家就这么稀里糊涂结案,沈宽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通河帮要废,金万钱要办,段伯涛要搞,但命案也要查,凶手更要抓!
“行吧,乔元山交给我来抓捕便是!”
郭雄对沈宽有些了解,他知道沈宽一旦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于是熄了规劝的心思。
他招招手,叫来两名壮班衙差,让他二人将祖文和押上。
很快,郭雄就带着大队的人马回了城,然后前往城西方向,直奔乔元山在城西五里的老巢。
而沈宽则带着麻杆铁塔等人,继续在北门码头追查和舟船命案有关的线索。
约莫过了将近两个时辰。
皇天不负有心人。
老泥鳅终于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沈头,这个家伙知道些东西!”
说话间,老泥鳅和假弥勒,一左一右拖着一个男人,进来码头巡拦棚。
砰的一声!
这个男人被他俩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哎哟。
沈宽看清地上的男人,年约四十,一身船夫打扮,长年累月的江上生活,晒得肤色黝黑,不过看他面相,倒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