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宽说道:“商谈诸位在北门码头混饭找钱的规矩!”
“唔?沈巡拦想给我等定规矩?”赵鼎仿佛在听一个笑话似的,一脸不可置信。
“赵当家也可以这么理解。”
沈宽淡定地点了点头,看向晁天保和胡莱:“你们二人可有意见吗?”
“没意见,在北门码头,漕帮上下唯沈巡拦马首是瞻!”晁、胡二人齐声表态道。
“行了,别演了!”
赵鼎霍然起身,不屑地瞥了一眼晁天保和胡莱二人,冷笑道:“现在谁不知道,漕帮的背后是沈巡拦,你让他们往东,他们敢往西?”
“你这贼厮……”
晁天保见他挖苦,恼怒地站了起来。
赵鼎眉头一皱:“怎么?你们漕帮想与我们黑水帮开战?”
胡莱拍案而起:“战便战,你胡爷爷要是说个怕字,就是你狗.娘养的!”
笃笃笃——
沈宽轻轻用食指关节叩了叩桌子,淡淡地说道:“坐下!”
朝、胡二人闻言,重新坐了下来。
不过赵鼎却没有坐下,而是继续说道:“沈巡拦,我们黑水帮的规矩,自有人定,就不劳烦沈巡拦了。”
说罢,他拱拱手,微笑道:“今日与沈巡拦相谈甚欢,不过就是这酒有些上头,哈哈哈,下次赵某一定回请沈巡拦。时候不早了,赵某帮中也有其他要事,就先行告辞了!”
赵鼎一提袍裾,起身告辞,气定神闲地下了楼。
“这贼厮……也太不把沈头您放在眼里了!”
胡莱激恼地站了起来,指着赵鼎下楼的背影,对沈宽说道,“沈头,我带上兄弟,替您教训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
“坐下!”
沈宽再次淡定对胡莱挥挥手,示意他坐下,说道:“我问你,漕帮现在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