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奇道:“你个老贼鸟,这么晚你不在家睡觉,跑这儿来干甚?”
“快,我找沈头,出…出大事了!”老泥鳅面色不堪,声音更是有些惶惶。
铁塔见状,不敢磨蹭,带着他进了后院。
老泥鳅一见沈宽,便急道:“沈头,出大事了!”
沈宽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一旁正在帮忙打下手的宋卿娘,也惊得手里的活儿都停了下来。
老泥鳅道:“牢里那个采花贼被人劫走了!”
“什么?”
沈宽整个人站了起来,虽然采花贼不是什么朝廷重犯,但丢犯人这种事,按大明律,按玩忽职守罪论处,他作为监房牢头,轻则丢了差事,重的话就事儿大了,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怕是要掉脑袋。
“嫂子,怕是今天开始,肥皂的事都要先托付于你了。”沈宽对宋卿娘说道。
“叔叔这会儿还管什么肥皂之事呀,正事要紧呢。白玉皂和黄玉皂之事,尽管交由奴家来办便是!”
宋卿娘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知道丢了犯人,意味着什么。
“有劳嫂嫂了!”
沈宽去把手上的碱面和石灰洗了干净,然后对铁塔和老泥鳅一挥手,道:“走,我们回监牢!”
……
今晚值夜班的,还是另外三名夜班的狱卒。
沈宽一进监房,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假弥勒和麻杆这俩货已经在提前到案发现场了,见着沈宽,二人纷纷见礼。
今晚值班的三个狱卒,死了一个,叫陈阿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另外两个狱卒吴天和周大春,则趴在监牢桌上,睡成死狗,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泥鳅介绍起现场情况:“沈头,我已经勘验过了,陈阿三一刀毙命,对方绝对是用刀的高手,果断决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吴天和周大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