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马匪是震天响的人,平日活动范围不在这一片,因为这里是兴隆山山匪们的活动范围,但震天响的马匪却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此,提前设伏要劫林家粮队。
除了贾明堂,沈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要置林家于死地了!。
只是可惜,俘获的马匪活口,都是些小角色,没什么价值。而唯一有可能知道内情的马匪头领巴尔思,却被自己弄死了。
“贾明堂犯下的这笔血债,咱们家早晚是要收回来的。”
林月婵一双俏目蕴含煞气,郑重地回应了沈宽一句。
“马叔,侄女有个不情之请。”
接着,她又看了一眼匪首巴尔思的尸首,随后对老马郑重行了一礼道:“马叔,侄女有个不情之请。这些马匪的赏格,我林家来给,可否不将这些马匪交给官府?”
话音一落,沈宽便听懂林月婵的意思了,如果把这些马匪交给官府,不就昭告天下,是林家杀了震天响的人么?震天响吃的是刀头舔血的饭,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凶名、恶名、威名。
如果让天下人都知道,凶名赫赫的震天响,在乡绅林家这里栽了这么大跟头,还不找林家讨回面子来?
林家不过是西乡的土财主,哪里有实力对付得了数百人的马匪?
至于贾明堂,要是被震天响知道,是因为他的个人私怨,折损了他们一个三当家,他也绝对不会好过。因此,他哪怕知道穿云鹰是被林家杀的,也只会帮忙掩饰,而不会主动捅出去。
能这么短时间想透了这么多东西,林月婵的心思不可谓不细腻。
林月婵的话,沈宽能听懂,老马这种人精会不明白?
他笑了笑,看了沈宽一眼,道:“听宽哥儿的吧,这次若非宽哥儿指挥若定,我等也拿不下这穿云鹰巴尔思的人头。”
“马叔过誉了,今日恶战,你才是出力最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