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高妙,已经压过了时空构形、半位面架构上的造诣,才能无声无息消化掉这些痕迹。
“也许这些实验本就是在虚幻中推演,在梦境中演化,最后才将余波作用回现实……我们自然不知。
“这种‘幻魇系力量’的运用手段,该是什么层次?”
法鲁尔深吸口气,他心里焉能没有震动,可终究在见习祭司的考试之后,见到了那‘噬梦模型’,提前缓冲,少了些冲击,也有了一套认知逻辑。
当下便重复之前的理由:“他终究是从‘初觉会’那里逃出来的……”
隗荣祭司又一次点头:“我知道,我只是不懂:有些东西,是不能见,起码是不能久见的,更不必说研究试验,他怎么没事?”
他没事,那谁有事儿?
这个“他”是指泰玉;至于“谁”的指向,就很微妙了。
所以,法鲁尔几乎要脱口而出,却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扭头看向坎南祭司。
后者注视隗荣,依然沉默。
在这个说来颇是神奇的“练习场”中,不去看周边疑似“时空泡”挤压退化而成的环境,只去看自家同伴,这已经颇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