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再加上此事性质还好,干脆一下子全倒出来:“我,我是想获得一份‘黑日血祭’的资格邀请,听说唐姿女士好像是资深人士,有推荐权……”
“那你请她出来啊!不过,你?你不是黑日教派的目标客户吧?”
“不是我。”
“令堂大人?这个好像不太……”
“不是我妈!”陶琚哭笑不得,可思路总算是顺畅了,“是我一个上级,也是朋友,叫邹坊,是东八二四区卫戍部队的上校团长。他倒霉,前段时间海边核爆,他就在附近,被辐射伤折腾得很惨,几次治疗效果都不好。听说‘黑日教派’的血祭可能会有用,死马权当活马医……但他的层次还差一些,进不去那个圈子,就想托人帮忙。”
邹坊这个人毛病不少,却是东八二区少数与他真心相处的朋友了。
当初他被伍嗣恭一家人追得上天入地,躲到城外,邹坊那边承受了压力,还是想方设法提醒他,患难真情,实在难得。
陶琚一旦野心翻涌,就想将邹坊扯进他的班底。
这就需要彰显自家地位,不光是给邹坊看,还要给其他人看。
用“黑日血祭”来彰显绝不方便,但很有效。
但对陶琚而言,更重要的一点是,可以借此试探一下唐立的立场和态度。
嗯,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左太。
陶琚犹豫了下,还是把话点透一些:“其实邹队是托我找左太的,可是最近这档子事儿变化太剧烈,左太手里也没有可调配的资源。于是她就建议,让我往您这条线上靠一靠……嗯,当然主要还是我这边的需求。”
“了解了解。”唐立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那,这个资格的事儿……”
请求是说出口了,但陶琚知道,这件事无论是实操层面,还是后续影响,都不好处理。
当下十二大区高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