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取出来的小小片段。
但罗南也很清楚:在那个遥远的时空里,他们终究还是存在的,终究是有意义的,偏偏大概率已经书写了无法改变的命运结局。
当然还有梁庐。
罗南明明“触碰”到了他们,却注定无法改变什么,无论是负面的、正面的……
哪怕改变了,也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呵,这该死的理智,昭示了场景之虚幻,素材之本质,让人出戏。
可就是这份理智,偏又重击心脏,迸????????????????出了荒诞且苦涩的滋味,上涌到喉头舌尖,久久不散。
罗南张了张口,想再给咸竹以回应。
第一下竟然没能出声,窒了几秒钟,才轻轻道:“那一定是非常紧迫且必须的场面吧,勾业尉官对违规操作抓得挺严的。”
头回见面,那位不就是训斥罗南的擦边操作么?
这其实不是一个间接听闻的“后辈”所能出口的话。
可咸竹尉官并没感觉出来,那边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方以格外冷硬的腔调回应:
“这不是你可以肆意挥霍天赋的理由。”
紧接着,咸竹尉官又道:
“叙旧时间结束了,你叫罗南是吧?让我看看:才20岁,雷簇号一级技术参谋,还是时空构形专精,特召入伍,厉害啊!可菜鸟的味道也太冲了……唔,我嘴巴臭,你别介意。”
“咳,没事,我确实战斗经验一般。”罗南也算实话实说。
“不过从数据看,你清除观察站里的‘孽毒活体’倒是挺爽利的,学有专精?”
“嗯,接触得多一些。”
“那很不错,这就是战友的价值。”
咸竹尉官的兵痞德性,隔了“二十年”也没有什么改进:“也就是雷簇号炸掉了,否则顺顺利利到战役结束,你大概就要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