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体,他对于自己的上任主人刘老汉,一直不离不弃。
“可能是因为刘老汉在阿黄濒死时救了它,所以它铭记着报恩吧。”这是小雅的解释。
“那我们现在不也在救它?它会报恩吗?”董青问道。
他俩现在正在院子里,两人双手一片血红,全都出自变异犬阿黄。
阿黄下腹部的创口,历经两天已经开始有些溃烂,董青负责将阿黄坏死的腐肉割掉,而心灵手巧的小雅则拿针线缝补接上阿黄的伤口。
他俩没有多少正统的医学知识,只能凭借这种办法,来试图把阿黄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不知道,不过它保护了我们的住处这么久,我们应该帮它。”小雅摇了摇头。
“好吧,希望它好过来后,别恩将仇报。”董青拍了拍阿黄的脑袋。
在两天前他还绝不敢做这种动作,但两天后,阿黄已变得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眼皮都很难翻动一下。
说实在的,他俩这种‘伪手术’在正规兽医面前,太不如流了,连最简单的消毒都没有考虑进去,真的粗狂到了极点。
这也是条件使然,要不然董青去哪搞酒精消毒去。
这边将最后一块腐肉割下,那边小雅也将阿黄的腹部缝补完整。
这妮子在以前就经常给董青补一补袜子、nei ku什么的,这手艺现学现用到做手术上,从外表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咱俩只能帮它做到这了,剩下的得靠它自己扛过去。”董青拍了拍阿黄的脑袋,对小雅说道。
“我想喂它点食物,可以吗?”小雅向董青征求意见道。
现在他们的食物,除了董青带回来的面粉、火腿肠外,还有从原先院子里搞来的一些杂七杂八食物,有方便面、还有冬天冻好的大白菜。
伙食稍微丰盛了许多。
董青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