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压迫感。这位莫团长,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倒知道警醒自己:可不能对团长身份妄加猜测。只要认准了,团长绝对是个狠人儿,跟这样的长官混,一准儿错不了。你看人家冯参谋多会来事儿?那才叫远见卓识!
当然,应该是这小子,一早就知道了,团长的来头大!那也一定要向冯参谋学习,对团长要瞻予马首,惟命是从。等打赢了这场战争,到了论功行赏之时,他们必定也会前途无量!
想到此处,这帮西元洲军官的心里头,还真有那么点儿小激动呢!
可等转回头,再看向甲板上,在那儿半跪着的,那31位外邦的战友,他们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就凭今天这帮子蠢货,干得这件蠢事儿,按团长所说,身为西元洲的军人,都应当迁怒于他们。
可怎么说,大家都上了同一条船,也算成了战友。虽然分属两洲,可将来还要一起出生入死,往日大家伙也无冤无仇的,这火还真发不起来!不过,想别的也没用,团长让干啥就啥。
由此,二营的人跟一营的人打了声招呼,就规规矩矩的各回各舱了。剩下一营的人跟着栾岭志,来到托尼等军官跟前,让他们赶紧起身,由一营押送到母舰上去接受监禁。
就看南阕洲这31位,失魂落魄的军官,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托尼.马奎尔,一脸凄绝的向栾岭志问道:“栾营长,咱们素昧平生,如今也算是战友。我只想请问一句:身为军人,我们确实犯了军中的大忌,如今已追悔莫及,却是悔之晚矣。
可莫团长,先说让我们受审,而又因我们刚刚的蒙昧冒犯,他……他就要……,先致我们于死地吗?”
这句话,把栾岭志给问愣了!他凝视着托尼不解道:“马奎尔营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团长的命令很清晰,对您三营的诸位,一是看押,二是执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