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的时候挨了枪……”
他的声音放低,似是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找。”袁子仁咬着牙说道,“通知弟兄们去找,一定要找到六哥。”
他看着铁盔,“一定要当面向六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成。”铁盔摇摇头,“日本人和绥靖军疯了一样在街上搜捕,到处都在抓人。”
他对袁子仁说道,“组长,这个时候上街,但凡是附近街巷的生面孔一定会被抓走审讯。”
袁子仁眉头紧皱,最终叹息一声,“那就只能麻烦兄弟你去打听消息了。”
他起身,拎起铜壶给铁盔的杯子里倒了茶水,“一定要多加小心。”
“明白。”铁盔点点头。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没有即刻离开,又吃茶、谈笑了约莫半小时的时间,这才告辞离开。
……
铁盔离开后,袁子仁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吃着果脯,不时地呷一口茶水,好不惬意。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有人推开了雅间的房门。
袁子仁正惬意的将一枚蜜饯丢入嘴巴里,看到来人进来,他立刻起身,毕恭毕敬的鞠躬行礼,“幄先生。”
“坐,不必拘束。”男子面带温和笑容,做了个手势示意袁子仁坐下。
“是。”袁子仁小心翼翼的坐下,坐姿端正,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对于这位‘幄先生’,他是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有令对方觉得被冒犯的举动。
这一切都因为他在无意间得罪过此人。
说起来,原因竟是相当的奇葩。
盖因为‘幄先生’实则姓‘我孙子’,日本全名为‘我孙子慎太’。
袁子仁当时第一次听说这名字,震惊于日本人竟然有‘我孙子’这样的姓氏,他曾经调侃说,‘这姓好,想不到咱也当一回日本人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