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来南京。”毛文迪说道,他是毛翁庆的远房侄儿,他微微皱眉,“现在的问题是,人怎么过来。”
是的,人怎么过来!
陌生人来南京,会受到日伪方面的严格盘查和秘密监视,要来南京,必须有合理的理由。
“我总结了一下。”毛翁庆说道,“派人到南京来,主要是通过,通过这些途径。”
“第一个,在南京有家或有亲戚朋友关系的,亲友可以作保。”
“第二个,通过考学校,派人到南京来读书,可以以报考学校的名义。”
“第三个,可以借口说上海过活不下去了,到南京来找找活。”
毛文迪思索着点点头,“第二种最保险,其他两种不是不可以,总归不如考学来得更加合理。”
“行,我会以出公差的名义去一趟上海,将大家的意见整理汇报给省委。”毛文迪说道。
他不知道南京还有多少同志活着,依然成功潜伏,他所知道的战友便只有自己的堂弟和堂侄了,这个三人党小组,能够保存到现在,非常不容易。
“事实上,组织上比我们考虑的还要周全和缜密。”毛翁庆说道。
他此前赴上海开会,省委便对于要派遣来宁的同志提出了几点工作指导思想:
抵达南京后的首要任务是立足生根,稳扎稳打,立足未稳,不要急于开展工作。
根据长期白区工作的经验,组织上特别指出,要千万注意做到“社会化”,有合法身份,能住下来;“职业化”,即有社会职业,不被注意,这样才好开展工作。
“组织上考虑的很全面了,我此行去上海,主要是汇报细节上的工作。”他看着两位同志,“我们要做好接收上海来的同志的必要前提准备。”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针对如何迎接、保护好上海来的同志各抒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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