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租界程海涛的铺子,是我们能动得了的?”
说着,他在郭含耳边嘀嘀咕咕。
当天晚上,汤炆烙派去监视芳云日杂店的手下回来汇报,日杂店并无异常,除了隔壁裁缝店的小裁缝路过和小伙计说了两句话,并无其他人靠近。
“那个小裁缝有问题吗?“汤炆烙问道。
“小裁缝嘴巴馋,平时就喜欢骗小孩子东西吃,看着像是有想要骗小伙计的烧饼吃。”
“那个小伙计呢?“汤炆烙问道。
“下午吃了一个烧饼,七八岁的小子饿得快,可劲喝水,喝的肚子圆咕隆咚的窜稀了。”手下笑着说道,“就是个傻小子。”
“册那娘。”汤炆烙失望的骂道,冲着满眼期待的手下说道,“去吧,告诉郭含,肉没了,喝点汤吧。”
“好嘞。”手下欢天喜地的离开,肉好吃,吃肉的过程却有一定危
险,喝汤就安稳多了。
很快,刑讯室传来了消息,单芳云招供画押了,他承认自己是受到抗日分子蛊惑利诱,收了对方每月十块大洋,为他们盯着特工总部,且交代其上线是派克弄利华杂货的东家全利民。
单芳云招供的时候程千帆正在鸿禧楼乐得正酣。
今天是鲁玖翻的老母亲过寿。
鲁玖翻在鸿禧楼摆寿酒,中央巡捕房三巡没有值夜任务的弟兄都来拜寿。
程千帆副总巡长更是非常给自己这位得力手下的面子,亲自莅临。老太太困倦,已经安排回家休息。
众巡捕则继续吃酒高乐。
各色肉菜十足,酒水管够,这些人已经喝得神采飞扬了。
特别是好酒的老黄,他是大约半小时前才匆匆赶来的,许是因为来得晚,耽搁了喝酒,这老黄要找补回来,根部不用人灌酒,他自己就咣咣咣自罚三杯,然后又打了一圈。
现在,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