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缝衣。”
“寥寥数语,针头、线脑全是白描,集中起来给孩子认识,‘慈母手中线’般的诗词意境,却翩然跃于纸上,这篇课文教导我们,要感恩,要知恩,体会母亲的不易和伟大。”
程千帆点点头,这篇文是低年级学生的启蒙文,他也学过。
“这个人是小学语文教员。”房靖桦得出判断。
“看这里。”程千帆拿起另外那一张擦屁股纸,伸手要了一小团棉花,轻轻抹去了上面的污秽,然后拿起擦屁股纸在蜡烛上烘烤。
很快,有一排字迹显示。
“市立梅陇国民学校。”房靖桦也凑过来,看着字迹念道。
“这应该是一块方格印章不小心印上去的,刚才正好被那个人擦屁股的时候用稀粑粑盖住了这个印章,所以‘包租公’同志才没有注意到这里。”程千帆说道。
“不用给我找台阶下。”房靖桦微笑说道,“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就是没有注意到。”
旋即,他看着程千帆,高兴说道,“不愧是‘火苗’同志,还得是你。”
“市立梅陇国民学校,有了这个地址就好查了。”房靖桦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会安排人调查的,你不要碰。”
程千帆点点头,他自然知道这并非‘包租公’同志抢功劳,而是因为安全起见,敌人是冲着房靖桦来的,他绝对不可涉及到这件事,不然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包租公'同志是后来来上海的,有一个细节你可能不知道。”程千帆帮忙分析说道,“我们可以以上海沦陷前就在梅陇国民学校的语文教员为主要调查对象。”
“为何?”房靖桦问道。
6民国二十七年上海沦陷后,不少外地学校迁入上海租界。上海原有市立小学中大部分都自动改为私立,以抵制日伪统治,坚持办学以支持残局。“程千帆说道,他指了指擦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