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工作的褒奖吗……
程千帆闻言,苦笑一声。
再这么发展下去,他都怀疑会不会有义士对他这位法租界一大害下手,为民除害了。
临别之时,两人似乎是发生了口角。
学生们看到彭教授气愤的指着一个相貌极为帅气的年轻人的鼻子说着什么。
男子一脸桀骜,似乎是要挥拳打向彭教授。
就在学生们要冲过去帮忙的时候,好在此事及时收手,指了指彭教授,拎着用绳子捆扎、拎着讲义和课本离开。
“要不是为了若兰,这些东西给我我都不会要。”小程巡长恨声说。
“若兰侄女,多好的女孩子,可惜嫁错人了。”彭教授说。
两人不欢而散。
想到自己竟然和彭与鸥同志,竟然如此郑重其事的商讨如何营救一个日本人,乃至是远在南京的‘农夫’同志也都在关注此事,程千帆也是觉得奇妙。
公共租界,国党党务调查处的一个秘密据点的临时牢房里,刘波坐在砖头搭的凳子上,用力甩了甩钢笔,在一张白纸上划拉了两下,喊道,“没墨水了。”
一名看守殷勤的递来一个墨水瓶。
“刘先生,早就备好了。”
半小时后,吴山岳捧起‘鱼肠’的自白书,入目看,却是气的火冒三丈,只见抬头写着:
我的自白书:
一个布尔什维克的自白书!
布尔什维克的号角势必吹响全中国——
日寇必败,国党必败,中国红色革命必胜之我见!
“关起来,今天不给他饭吃!”吴山岳气急败坏的撕烂了‘告白文章’,吼道。
听着远处的脚步声,刘波捡起了被撕烂的文章,仔细想想的拼凑,仔细抹平。
这些文章,发越写越兴奋,愈发坚信自己所写,终究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