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去,而是不能去啊。”
属下又道:“可是,真要出事儿了,议员大人那边怎么交差?”
查理兹不好多解释,只道:“你没发现军情处那些人也来了,却也没人动手吗?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上头大人物们斗法,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警员能插手的。别随意站队,否则会惹出大麻烦的...”
“...”
属下似懂非懂,却也没在多言。
......
另一边,八百米外的鱼市街,一处三层小楼的楼顶。
几个风衣男也密切地关注着战场。
雨噼里啪啦地落下,可诡异的而是,落在他们身上却仿佛被一层无形屏障隔开,半点没有沾湿风衣。
“头儿,我们真不插手?刚才国会那边的大人物给咱们军情处施压了,说务必要抓住鹦鹉街那个凶徒,我们来了这么久,没露面的话,恐怕明天局座压力会很大。”
“那就让秃头局长自己头疼去吧。那位开口要保这人,偌大的灵敦城谁敢插手?”
“啊...?那我们就这样看着?”
“不然呢?这事儿我们掺和不了。看看戏就好。你们没发现总警署那些老狐狸也来了半天了,不也看戏?哈哈哈,有意思。看样子原本是某个大人物布的局,让我们去擦屁股。这下好了,那位插手,事儿玩脱了,啧啧...接下来才是好戏上场呢。”
“哦...”
“你们也别闲着。把这次局里违背命令的战斗人员,还有施压的,疏通关系的各路人马,都一并记下来...晚点自然有人处理。”
“是,头儿!”
.......
三点钟方向啊,裁缝街。
“哎哟,宝贝闺女,快看快看,人出来了!哈哈哈,果然打起来了...”
巴托洛拿着望远镜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