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这么快。

感情这是已经排在了倒数第一位？

程戮则在旁咬牙切齿，“去了神界以后，我能不能申请换阵营？”

他感觉自己可能被坑了，居然加入了最差的阵营。

这如果去了神界，岂不是要时时刻刻都被欺负？

金莲儿闻言，忽然蹙眉不满，“你说什么呢？如果换阵营的话，那就是临阵叛变。是要被追杀的！”

“就算真的要换。那也要等到十六阵营战结束以后才行。”

当提到十六阵营战时，程凡和程戮全都愣住。

他们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就见程凡先一步问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

“啥问题？”金莲儿下意识回道。

“你选中我，该不会就是为了去你们阵营里凑数的吧？”

程凡现在真是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还有旁边的程戮，脸上的表情同样显得很诡异。

倒是金莲儿连忙摆了摆手，“你当然不是。因为我选中了你，知道你未来发展肯定不俗。倒是你……”

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程戮，“还有那些被他帮助觉醒的，在我看来都没多大用处。凑数都算不上。”

“艹，你认真的？！”

程戮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羞辱，整张脸都是通红一片。

如果换成平时，怕是早就已经骂回去或直接动手。

这次没办法，他知道压根不是对手。

金莲儿则郑重其事的点头，“没错，我就是认真的。你们应该感谢他，我可从没想过让你们觉醒。”

“……”

程戮现在只想说一句，那就是妈卖批！

倒是程凡，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好歹也说的婉转点吧？”

“为什么要婉转？必须直白点断了他们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