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聂青梧,沉吟道:“君上可是担忧,驱虎吞狼?”
聂青梧道:“孤观苏侯似有此等动向,其收复卫国二郡后,申屠樊部逡巡不前,并没有应我国之援,从后夹攻公子桓的齐军?坐山观虎斗之意,昭然若揭!”
单宗道:“老臣以为苏侯不会如此不智,一旦让齐国公子桓壮大,在北再立新国,其势必成为苏卫之肘腋之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老臣以为苏侯会出兵,只是其或许再等一个时机。”
这位聂国大司马,虽然带兵能力平平,但对于全局谋划却有国士之风,一下子就看出问题的关键。
苏侯不会坐视聂国灭亡,但一定会选一个双方相争得筋疲力竭的时候强势入场。
聂青梧玉容上也现出忧色,清声道:“此事……”
就在这时,官衙之外忽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一员头戴红璎盔的女将,快步进入郡衙官厅。
“君上,大喜,苏侯就在郡衙之外!”
“嗯?你说什么?”聂青梧玉容微变,目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声音因为太过激动,都微微颤抖。
女将激动道:“君上,就是苏侯,他亲临郡衙之外,要见君上。”
聂青梧深吸了一口气,道:“孤当亲迎!”
说着,正要从条案之后转出,忽然就听到庭院中传来一把清朗的声音,道:“聂君何必劳动玉趾,本侯已至此地耳。”
庭院之中,一个青衫少年面容沉静,目光和煦地看着官厅中的聂国国君。
说来,这也是他首次见聂国国君的面,在卫婧之前,这位聂国国君是如今的天元唯一一位女性国君。
旁边,李观鱼着广袖青色道袍,手拿拂尘,以松木簪挽起发髻,一身道士打扮,神色淡漠,目光幽沉。
聂青梧打量着苏照,直到见其出示一宝玺,独属于仙朝之主的人道龙气在聂青梧神念出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