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打雁,让雁啄瞎了眼。”
“还有李观鱼,谋算谁不好,偏偏要谋算这苏侯,奸滑似鬼偏又好色如命。”
幽罗教主艳丽脸蛋儿之上现出一抹思索,暗道,“不行,得让李观鱼给个说法。”
都到这份儿上,不管如何,李观鱼要给她一个交代。
心念及此,就是抬起纤纤玉手,结了个手印,隐入虚空。
不多时,客栈之下,现出一个身形挺拔,面如冠玉的青年道人,伫立青石板路上,忽然抬眸看向客栈三楼,身形一闪,就已来到幽罗教主所在的厢房之中。
“你来了。”幽罗教主一张艳丽的脸蛋儿,如覆清霜,目光冰冷。道
李观鱼拧了拧眉,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幽罗教主冷声道:“将那小旗给本座。”
李观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瞥了幽罗教主一眼,道:“你允诺之事,办的如何?”
幽罗教主道:“苏侯和你妹妹正在恋奸情热,针扎不透,水泼不进,本座已经尽力,然而还是功亏一篑。”
李观鱼:“……”
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冷声道:“道友,还请慎言!”
幽罗教主冷声道:“那灵宝对本座殊为重要,本座为之吃了大亏,你若不与本座,休怪本座与你翻脸。”
李观鱼面色淡漠,平静的语气中却有着斩钉截铁的气势,“既未完成你我之诺,何谈灵宝之事?”
“嗯,道友到底吃了什么大亏?”
说到最后,李观鱼也有几分疑惑。
按说以幽罗教主的修为,谁能让她吃亏?
幽罗教主讥诮道:“女人在男人面前,你说能吃什么亏?哦,本座却是忘了,有人非男非女,恐怕懂不得这些。”
这位魔门宗主吃了大亏,心态失衡,就有些蚌埠住……尤其见李观鱼一副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