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武道先天,果是燕地壮士。本将帐下还缺一位护军校尉,不知壮士可愿屈就?”
以景衍的武道修为,纵然领一军统制也并无不当,但初来乍到,岂有猝登高位的道理?
而冯匡中护军之内,设有六位校尉,冯匡将景衍放在身旁,给予考察,再行量才录用,却是最为妥当不过。
景衍闻言,却不以位卑,欣然抱拳道:“衍敢不领命。”
苏照看着这一幕,眸光闪了闪,景衍先放在身旁,慢慢观察,试着收服,如果任由其野蛮生长,来日不明就里地对上,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安顿了景衍之事,苏照也离开了官厅,进入冯匡事先安排好的一座青墙黛瓦的宅院中。
厢房之中,苏照走进花厅,看着自斟自饮的李璐鱼,皱了皱眉,道:“鱼鱼,怎么喝起酒来了?”
说着,走到李璐鱼身旁,按住伊人举动酒杯的纤纤玉手。
在他印象之中,李璐鱼滴酒不沾,无与伦比的自制。
李璐鱼抬眸看了一眼苏照,一双莹润美眸带着几分恼怒,道:“你放开!”
苏照皱了皱眉,坐在小几对面,叹道:“你既要喝,那我陪着你喝。”
说着,拿起一个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一杯而尽。
李璐鱼烦闷,他又何尝不是?
被眼前女冠当成气自己家人的工具,虽说不是气前任这等狗血之事,但也是离原来小丑竟是我,只差一步。
李璐鱼看着一杯又一杯饮酒的苏照,目光复杂,她如何不知眼前少年心结之处在哪儿?
不由伸手拿住苏照的手,清声道:“别喝了。”
苏照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的酒液,目光略有几分迷离,唤道:“鱼鱼……”
李璐鱼抿了抿樱唇,轻声道:“先前是我……你若是怨我……”
苏照摇了摇头,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