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开口说道:“君上,朝中百官无不盼望君上康复视事。”
卫仲摆了摆手,看向一旁的苏照,说道:“苏侯前来,所谓何事都?”
苏照沉吟了下,说道:“卫兄,四郡叛军盘踞于北,随时可支应晋国再度入寇,亟需征讨。”
卫仲道:“苏侯善知军机,由苏侯协理军务,孤高枕无忧。”
卫珲目现急色,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在这时,被卫仲摆手,说道:“卫公,可和苏侯多商量,孤累了。”
苏照想了想,道:“卫公,不若至偏殿一叙。”
卫珲冷哼一声,却没有理苏照,对着一旁的邬寿道:“军务之事,向来由邬司马筹谋,可和苏侯商议。”
说着,冲卫仲拱了拱手,拂袖离去,显然为卫仲的引狼入室而心灰意冷。
苏照见此,也没有说什么,卫珲毕竟是卫湘歌的祖父,而后就和邬寿进入一座偏殿。
待宫中只余卫仲兄妹,卫婧欲言又止道:“兄长……”
“五妹是想问为兄,为何将军务尽数托付于苏侯吧?”卫仲忽然开口道。
卫婧幽幽道:“兄长,纵是酬谢赠丹之恩,也不至于此。”
卫仲轻轻叹了一口气,默然片刻,苦笑道:“苏侯要夺我卫氏基业,孤岂不知?”
卫婧容色一滞,道:“兄长……”
卫仲道:“你不用为他掩饰,苏侯少年英主,有混一六合之心,他谋我卫国基业之心,路人皆知,孤先前或还有愤恨,如今倒也释然了许多,这天下,原就是百姓之天下,有德者居之,孤内无安民之能,外缺拓土之力,护不得我卫国百姓,纵无苏侯,也有晋君、秦王、郑君。”
“兄长,你……”卫婧心头剧震,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劝说。一边是自己的兄长,一边是自己的夫君,她又能说什么呢?
卫仲笑了笑,说道:“孤能看出他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