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完,引来郑君的频频点头。
将腰间囊袋中的恭玺递给杨郇,
恭玺因铭有如意法阵,故而看着实际不大,单手就可托住,入手也是轻盈。
杨郇这时就手按印玺,周身渐渐腾起玄黄色的气息,那气息堂皇、浩大,气象壮观。
郑君神情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恭玺之神异,他这些时日已经有所体会,只觉每日精神头十足,恍若有用不完的力气。
比如最近的后宫之中,就进了不少年轻姝丽的面孔。
要知道,在以往,随着郑君年岁渐长,处理完政务之后,精神疲惫,回到后宫也是兴致乏乏。
他才刚过四十!
他要做明君,统一宇内,自不能沉湎女色,可年岁愈长,愈发有心无力,原本以为,终其一生都那以完成抱负。
何曾想,人君竟能修法长生!
郑君看着杨郇身周的神异之相,思绪万千。
杨郇睁开眼睛,道:“君上,恭玺之内的人道气运被贫道抽离九成,还需您时时温养。”
郑君笑道:“杨监正放心,这恭玺,孤是须臾不离。”
待杨郇离去,郑君心头之喜悦,仍未散去,一路行至福宁宫,来到庄妃宫中。
此刻,庄妃正在和庄诗宁叙话。
“诗宁,你五姐现在心情怎么样了。”庄妃问道
庄诗宁此刻一袭石青色烟罗长裙,云鬓高挽,秀丽端庄的脸蛋儿上,挂着浅浅笑意,道:“娘娘,五姐她似乎想通了许多,说再住几天,就打算回家呢。”
庄妃闻言,美艳、妩媚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欣然笑意,手掌拍着丰满如满月的胸脯,道:“总算是想通了……前几天,我们母女都快要仇人了。”
可以说,因为庄诗宁过往的端庄、淑娴的良好声誉背书,庄妃对其之言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