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院的枢密副使——冯匡也禀告苏国的兵力。
苏国目前常备兵力,不含地方郡兵,凡十五万人,北疆一共屯驻了八万军队,由枢密使、国尉——申屠樊统率,防备卫国。
而苏国南疆两关一线,则有三万精锐大军,以原石荆关守将杨阜为都督,节制诸军,温邑则有四万禁军驻扎,拱卫国都。
闻听军力渐盛,苏照冷峻、威严的面容上,终于现出几分喜色,看向淳于朔,朗声道:“淳于将军,任事作训,练兵有方,劳苦功高,传孤之命,赐淳于朔千金、绢五百匹,明珠三十斛,镇岳级神兵一柄!”
淳于朔脸上现出一抹激动,道:“臣谢君上之赏,此为枢密院上下之功,老臣不敢独揽此功。”
苏照笑了笑,道:“枢密院官吏人等,孤另有赏赐,淳于将军勿要推辞,这是将军应得的。”
下方一众文武公卿,无不面现艳羡之色,不过并无嫉妒,而是心服口服。
这位老将军,数月之间,编练大军,供应前线大战,当得一句擎天之柱,功莫大焉。
虽听说有君侯大开府库之武道大药,供应将校,以及平抑豪强后,黔首参军意愿强烈之故,但能将这些人编练成可堪一战的军卒,也非常人可比。
听完群臣的禀告,苏照勉励道:“自孤继位以来,诸卿操持政务,晚上,孤于禁中设宴,与诸卿共饮。”
“臣等谢君上!”下方一众公卿,闻言,都是面带振奋,喜气洋洋。
等中元殿中的氛围热烈稍稍降下之后,苏照却转而提及一事,沉声道:“诸君,晏卿至砀郡月余,然砀郡豪强无法无天,勾连地方胥吏,对中枢阳奉阴违,甚至于近日,悍然威胁晏卿,此举无疑视中枢权威法度于无物!诸卿以为当如何处置?”
此言一出,下方公卿面面相觑,而班列之中,抢先出班一人,正是少宰韩洮,手持象牙玉笏,禀告道:“彼